從今年四月開始,因為手上一個指標性的專案即將於五月中旬上線,整個作息時間似乎又回到以前那種日以繼夜為專案忙碌的生活。當系統出現一些無法立即排除的問題時,專案小組就得動員來會診問題可能發生的原因、接著由程式人員進行相關程式的修改、測試人員於測試環境進行程式功能的驗證,最後交由進館人員將程式給過版到正式系統上。這一連串繁瑣且緊迫的程序,需要等到所有使用者都下線後才可以開始作業,整個流程執行下來往往超過午夜零時以後才能告一段落。拖著疲累的身軀回到家之後,還得勉強打起精神來面對冰冷的電腦螢幕,詳細檢視一份份密密麻麻的系統記錄檔案,試圖由系統追蹤記錄中找出一些程式可能出錯的地方。到了三更半夜還在為系統問題而傷腦筋的時候,總是會先問自己:若由你負責這部份的程式模組,你會用什麼方式來寫程式 ? 強迫自己將心中認為合理的程式邏輯給寫下來,再逐一去比對工程師所寫的程式碼,以這種所謂參照比對及差異分析的方法,通常比較有機會可以找出讓人束手無策的問題點。不知不覺中,外面的天空已由黑壓壓的深夜逐漸轉變成一片泛白的曙光,所謂皇天不負苦心人,幸運總是會眷顧著不輕言放棄的人。當答案的圖騰已浮現在我的腦海中,連忙地將想法寫下來並 mail 給工程師參考。帶著一種戰鬥勝利的心情,整晚的辛苦總算是沒有白費,管它的三七二十一,先好好補眠再說吧 !! 就這樣,這個系統在先前不被看好的情況下,經過一個禮拜跌跌撞撞的調適期,到了五月底逐漸可以走出一條康莊大道,系統所產出的作業績效遠大於客戶的期望,真可謂是獲得空前的勝利。自己雖然並不是這個專案所掛名的技術主管,但是專案從構思開始、技術的可行性分析、系統架構的規劃設計、到最後幾個重大問題的診斷與解決,無一不是出自我這位掛名技術顧問的手中,讓已是退出江湖多年的大俠,可以重溫往日叱吒風雲的回憶點滴,這種感覺還真的不錯。

回顧這個專案在得標過程中所發生一連串令人匪夷所思的插曲,加上其背後所代表著幾項高難度技術的挑戰,算是少數會讓我戒慎恐懼的專案。打從專案招標開始,專案團隊就卯足全力來爭取勝出的機會,無奈卻在評選過程中因為無法獲得較多數委員的青睞而以些微票數落敗。後來在專案執行中,由於得標廠商並無法提供讓客戶感到滿意的服務水準,加上我們持續不斷地致力於產品技術的研發與突破,我們的努力終於獲得客戶的肯定,因而可以反敗為勝順利拿下這個專案。現在雖然系統已順利上線了,回想起專案競標過程所發生的種種點滴,至今仍是心有餘悸。我一直相信所謂:人在做天在看,唯有執著於專業服務的不斷精進,才能牢牢地建立起客戶的信任。在我多年的專案英雄事蹟中,似乎又添加一則值得回憶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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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時候剛好在閱讀一本有關大想法(Big Think)的書,其中有一段章節,竟然出現這樣的標題:馬勒教我們怎麼制定策略 .... Oh no !! 馬勒不是一位音樂家嗎 ? 怎麼會被封為管理大師呢 ? 讓人讀了似乎有一種張冠李戴的錯覺 再仔細看下去,才知道這是作者一項絕妙的比喻,真不愧是個大想法。作者在詳細分析馬勒交響曲創作歷程之後,特別說出:那是經過一連串的塗塗改改而成的在每次作品演出後,馬勒還是會大手筆修改。他把樂譜看成是個有生命力且動態的文件,是用來詳盡闡述他的初始構想,唯有經過不斷地結合、融合、順序安排,才可以產生高度且原創性的交響樂。作者特別建議讀者在發展策略時,不妨可以學學馬勒創作過程先是反覆推敲,然後再融合、排定順序,給你的策略添增血肉,把你的策略視為有生命力且動態十足的文件。千萬不要將你的見解給活生生地擠進豆腐模子內,正如馬勒從不將自己原創性構想塞進傳統交響曲的編曲模式內。美國偉大的指揮家和作曲家伯恩斯坦(Leonard Bernstein)曾經盛讚馬勒的音樂說:宛如天才發聲,具有如假包換的原創性,它是原動力之寶。作者並熱心地與讀者分享其接觸馬勒音樂的學習經驗,先是從第三號開始,然後是第五號、接著是第一號、第二號,以及美得不得了的第六號。閱讀到這裡,個人非常認同作者對於策略這個管理課題所揭櫫出生命力與動態性二項因子我一直認為策略制定本質上就是一項大膽創新的行動,其過程是要兼顧目標的達成與對外在環境的應變。從馬勒音樂創作的故事中,我看到一位音樂巨人勇於突破古老傳統的新思維,大膽引用許多生活周遭的題材,在其大格局的音樂詮釋架構下,用心安排每一樂章的細節並不斷地自我修正,終究能創造出一首首偉大的音樂作品。不過我對馬勒的作品算是位門外漢,根本不敢奢望去細心體會其創作歷程。不過若有機會是應該要下一點功夫,去進入其多采多姿的音樂世界,進而感受作品所表達的生命力與動態性。

20087月的時候,收到一封來自國家音樂廳的表演活動推廣郵件,其內容寫著:英國皇家愛樂管弦樂團(Royal Philharmonic Orchestra)將於10月由知名的指揮家李奧納德史拉特金(Leonard Slatkin)率團來台表演,演奏的曲目包括:柴可夫斯基第一號鋼琴協奏曲、馬勒第一號交響曲 !! 我對英國皇家愛樂這個樂團算是還有一點認識,之前在古典音樂歌手羅素華生(Russell.Watson)天籟之音(Voice)專輯中,對其兼具古典流行與優美浪漫的演奏有深刻的印象;柴可夫斯基的第一號鋼琴協奏曲更是我熟悉且珍藏的經典鋼琴協奏曲;至於馬勒的交響曲是我正計劃去學習與欣賞的樂曲。就在這樣的因緣際會下,開啟了我對馬勒音響曲的朝聖之旅。107日表演當天,馬勒的第一號交響曲被安排在下半場,在下半場一開始的時候,我看到樂團幾乎是全體總動員,大約算一下應該有超過100位演奏者上場演出,特別是一些在上半場沒看到的管樂器與打擊樂器也紛紛出爐,其中包括雙簧管、豎笛、巴松笛、法國號、小喇叭、長號、大鼓、鐃鈸、銅鑼等 還有幾個叫不出名的樂器,可謂是一場大陣仗的演出。等到一切就緒後,只見一位滿頭白髮的老先生在大家熱烈的掌聲中徐徐站上指揮台,當指揮棒揮動的一剎那,低沉的樂聲如小河潺潺流水聲拖曳而出,儼然是一種大自然寧靜聲音的表徵。豎笛活潑生動的<布穀><布穀>,讓人馬上想到這是杜鵑的啼鳴聲。遠處傳來號角聲響,台下聽眾正納悶與思索聲音到底出自何方,只見三位樂手精神抖擻地吹著法國號徐徐自觀眾席走出,原來這就是他們的傑作。第二樂章開始的音樂顯得比較活潑,音樂的節拍並不快,幾段連續性的弦樂三重奏,像是一種傳統鄉村的民俗舞曲。第三樂章一開始就出現低沉的定音鼓鼓聲,低音大提琴緩緩奏出童謠<二隻老虎>曲調並帶著濃濃的哀傷,像是親人出殯送葬的音樂,顯得那麼的悲哀與莊嚴。悽涼音樂過後,接著弦樂輕快的旋律,又將聽眾帶進一種跳舞歡樂的氣氛。第四樂章一開始,索性就先來一記銅鈸重重拍擊聲,接續著定音鼓擂打聲、高旋律的小提琴聲加上嘹亮的銅管樂,將聽眾從沉悶中給喚醒,完全是一種雄偉、激昂氣勢的展現。跟著是一段和緩與優美的弦樂曲,在緩緩平和的樂聲中,音樂的節拍逐漸由慢板轉換成快板,在幾度高低快慢轉折的緩衝下,所有樂器已開始進入蓄勢待發的狀態,當指揮官大筆一揮,所有樂器如萬馬奔騰一般,發出憾動人心的喊殺聲,當戰況到了最激烈的短兵相接時刻,整排法國號樂手不約而同地站立昂首吹奏,似乎在宣告勝利的來臨,此時觀眾的情緒已經被激發到最高潮,戰鬥樂聲一直持續到指揮棒重重放下的那瞬間,才劃下了完美的句點,此時全場乍然鴉雀無聲。接下來,可想而知是觀眾如雷般的掌聲,滿場的安可聲與口哨聲此起彼落地響起,史拉特金先生在多次深情的鞠躬謝幕後,才稍稍平息聽眾激動的情緒而結束這場精彩且動人的演奏會。散場後一個人仍依依不捨地望著空蕩蕩的舞台,拖著一身疲累的軀體回到家裡,耳邊仍殘留著<二隻老虎>低沉哀傷的曲調與最後樂團齊奏的雄壯樂聲,心中也不時浮現出一股難以撫平的悸動。不自覺地到YouTube網站去尋找有關馬勒第一交響樂的影音,深怕今晚音樂會的記憶無法烙印在腦海中,聽了又聽,看了又看,才帶著一丁點的滿足感而上床就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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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是幾天前的一個晚上,剛結束一趟北京-煙台走訪之旅,正忙於整理一份大陸老板所請託的報告書。眼看著電腦上的時間已經晚上9點鐘,偌大的辦公室大概只剩下我房間燈還亮著,想說繼續努力將報告給趕到一個段落,再回家休息吧。正苦於文思枯竭之際,乍然間聽到陣陣輕敲房間玻璃的聲音,抬頭一看,原來是老K站在門外,連忙地起身開門迎接。他剛從外面開會回來,見我房間燈還亮著,就逕自走到我的辦公室。經過一番寒暄之後,老K無奈地向我提起說:我們今天因為價格因素而輸掉一個案子。不過在同一天時間裡,也剛拿下另一個新專案。這個新專案的負責主管請他來詢問我說:明天是否可以跟他們到客戶處參加專案啟動會議。老K再三地請託說:希望我可以協助將專案功能範圍給局限在合約範圍內。我不經莞爾一笑說:DearK,我好像好久沒有吃到新鮮的魚頭了,不過只要有好吃的東西,一切都好談。

K不懷好意地露出奸詐的笑容說:昨天大陸的老板還特別向我提起說:你們家的白老大在煙台的時候,我們有帶他去享用當地新鮮美味的海產與現包的黃花魚水餃,後來聽說他本身尿酸高,不知回公司有沒有發作呢 ? 好小子,你竟然還好意思來向我勒索魚頭吃。早知道去煙台有這麼好康的享受,我就不會把機會讓給你了。我只能冷冷地回答說:老K大人,若你自認可以扮演與我一樣讓對方信服的專業顧問角色,下次就你自己去就好了。但是千萬不要以為隨隨便便就可以騙吃騙喝,天下絕對沒有白吃的午餐,是要有真本領才可以吃得開,需請你稍微尊重一下什麼叫做專業,好嗎 ? 就在二人互相調侃之際,利用一個對話空檔趁機問他說:就我所知,今天我們所輸掉的案子,客戶原先不是傾向讓我們來承接,其主管不是再三交代說:價格是他們最主要考量的因素,公司高層之前不是決議要盡全力將此案子給拿下。結果你卻告訴我說:我們輸掉這個案子,這話聽起來不是很奇怪 !! 我非常好奇地問說:這個專案扣除直接軟、硬體成本,本身還有多少價格空間 ? K想了一下,慢慢吞吞地說:約有 5 - 7 M的毛利,只不過技術部門評估後,認為至少需要10 M才可以打平。我聽了之後,頻頻點頭示意說:我很好奇10 M這個數字是基於什麼樣的人力/工時組合所估算出來的,例如:這專案共包含幾個子系統、子系統每一個階段約需多少人月工時、子系統之間有沒有人力重覆計算的問題 我直覺反應說:我們的人力成本好像有點偏高,除非有其它未知的因素影響著專案成本的估算。像這類的應用系統對我們而言應該算是主力的產品,公司已有十多年的開發經驗與近20多個客戶系統上線使用案例。照理說我們的成本應該會比較低才對,到最後怎麼會是對手可以出比我們低的價格呢 ? 對於這樣的結果,我是十分無法理解。老K頗不以為然地回答說:我不相信對方可以做出與我們相同技術品質的系統來,等客戶發現其系統問題百出的時候,再來向我們求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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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是七月中旬的一個小週末,牆上的時鐘已透露出下班的訊息,帶著一身疲憊的軀殼,興意闌珊地踏出位於台北信義區的一棟辦公大樓。夕陽的餘暉讓人有一種傭懶的感覺,不自覺地伸懶腰活動一下筋骨,想說到對面的星巴客喝一杯熱騰騰的拿鐵,順便享受一下台北鬧區中的寧靜。當天早上帶領一組專案團隊,到客戶辦公室進行系統需求訪談工作。由於這個新專案所牽涉的技術範圍算是有困難度的,專案時程又有點緊迫,會議一直進行到下班前才結束,簡直像是一場疲勞轟炸的腦力拔河比賽。今天會議的主題對我而言算是一個生疏的領域,為了可以展現自己的專業能力,前一天晚上還熬夜努力苦讀相關資料,好不容易撐到會議結束,總算是可以好好輕鬆一下。突然間手機響起,電話一邊傳來是小趙急促的聲音:白老大你到底在那裡 ? 怎麼不到一會兒就不見你的蹤影 ? 過了不久果然就看到小趙戴著帥氣的太陽眼鏡開著車子往我的方向前進,拉下車窗向我揮手,只好很不情願地拿著咖啡杯隨即快速進入車內。小趙很抱歉地對我說:我們家副總大人在客戶那裡遇到一個很大的麻煩,要我們二人立即趕去與他會合,看看是否可以提供問題解決的妙方。

在車子開往與副總會合的途中,我不經好奇地問小趙說:副總到底出了什麼大條代誌 ? 還要你來打壞了我享受咖啡的興致呢 ? 小趙回答說:實際的情況,他並不很清楚,只是約略聽說:使用單位的主管被氣到哭了。乍聽之下,只能暗地裡責罵我們這位副總老大什麼事不好做,怎麼會搞到讓主管生氣了,還氣到哭了起來,真是很不應該。在我的印象中,主管是一位溫柔婉約、美麗大方的淑女,又不是20歲出頭的小姑娘,怎麼突然間會哭呢 ? 應該是遭受到很大的打擊,才會一時情緒失控而哭了。想了一下,自己最好先要有心理準備,等一下眼睛記得放亮一點,千萬不要被掃到颱風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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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是去年1210 (每月的第二禮拜一,是亞力山大的系統維修日,各分部並不對外提供服務)友人急得打電話通知我說:消息傳出亞力山大因經營不善,即日起將關閉所有分部的營業 剛聽到這個消息,心中覺得十分訝異,不會吧 !! 前天晚上才在位於市民大道旁的敦南分部洗三溫暖,臨走前還不忘向分部的經理提醒說:要多注意熱水池的水溫控制與水質清潔的維護。怎麼會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出現停止營業的消息 ? 又特別選在維修日當天公佈 ? 看起來這次無預警的停業,應該是亞力高層早已盤算多時的精心設計,其保密準備功夫算是一流的(我相信連敦南分部的經理可能都事先不知情)。對於這個不好的消息,心中是抱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態度。雖然之前有聽到公司財務狀況出現問題的謠傳,不過亞力山大這個營運規模算是不小的企業集團,想說唐雅君這位美麗的董事長應該不會就這樣輕易地放手讓它倒閉吧。況且它擁有超過20萬的會員,台灣有錢的企業家也不少,總是會有人願意出面接手這塊號稱是台灣最大健身運動產業的大餅,現階段應該只是收購價錢還沒有敲定。還不忘在電話中安慰友人說:安啦 !! 就靜觀其變吧。

說起自己與亞力山大這個運動健身俱樂部結緣,應該就要追溯到十多年前,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裡,一位好友熱心地向我推薦這個好康的產品。那時候我偶而有機會可以要到一些五星級俱樂部的招待卷,去了幾次之後,雖然感覺還不錯,不過對於這種屬於頂客族的俱樂部,還是讓自己是望之怯步。當聽到一年只需花一萬多就可以成為俱樂部的會員,基於心理補償效果,加上內湖分部離我家不遠,就這樣開始我在亞力山大十多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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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晚上在公司結束一場冗長的專案會議之後,看看手錶時間還早,心想可以到高爾夫練習場去活動一下筋骨,順便復習近日老師所傳授的短桿技巧。無奈地當我去拿公司車鑰匙時,卻發現鑰匙早已被拿走,連忙地向負責保管的主管詢問說:這個假日是否有要公出用車?這位主管回答說:並沒有看到工程師有安排假日公出,鑰匙可能是被工程師丟到桌子的某一角落,就請你再找找看吧 !! 我仔細地翻遍桌子的每一個角落,找了將近20分鐘,仍不見鑰匙蹤影,想說算了吧 !! 只得先打電話跟教練取消週六下午的小白球練習課程,獨自一人乖乖地到地下室停車場騎機車回家。

記得上次騎機車回家已是一個多月前的事,走到地下室停車場特別將心愛的鐵馬加以整理,隨即打開鑰匙才發現車子根本不能發動,但是車子的大燈是亮的,真是奇怪 !! 上個月騎車回家也同樣發生車子無法發動的情況,還特別把車推到離家不遠的機車行檢修,經過一番檢查後,老板面帶笑容告訴我:你的運氣算是不錯 !! 機車的電瓶看起來並沒有問題,車子之所以會沒有電,主要原因是左邊煞車控制銅片已被熔化,車子在行駛間你會習慣性地握住左邊的煞車手把,後燈就會一直亮著,並持續消耗電瓶的電,到最後就會將整個電瓶的電給用完。這只是一個小問題,待我替你更換小銅片後再將電瓶重新充電,機車就應該沒問題 想到這裡心中不禁納悶:車子不是一個月前就修好了嗎 ? 怎麼會又不能發動呢 ? 難到是機車行的老板沒有將問題給找到 ? 只得先試著以腳踩的方式看看可不可以將車子發動。不過當天的運氣實在也不怎麼的好,我幾乎用盡了吃奶的力量,辛苦地踩了將近百下,眼前的機車就是不理我,竟然連動也不動。沒辦法只好改用推的方式將機車推到外面找一家機車店修理。光要將一台125 CC的重型機車,從地下一樓的停車場推到一樓就已經很吃力,加上大樓地下停車場的斜坡道是既陡且長,在一個不小心沒有把車子給扶好,整個車子竟然往下滑動,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愛車順著斜坡滾了下去,自己也差一點摔了一個大跤,好在這時候車道後面並沒有來車,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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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喜歡鼓勵學生或工程師在工作之餘,可以試著去找一項讓自己投入的運動比賽,藉著觀賞精彩賽事的轉播,不知不覺之中成為所喜好球隊的球迷,每當看到心中偶像明星在場上優異的表現,總會忍不住熱情地為其拍手叫好。這可以說明為什麼在美國一些職業賽事的轉播節目其收視率總是高居不下,許多知名的職業運動員其年薪更高得讓人瞠目結舌

我就曾經在課堂上問學生說:你們最喜歡那一項職業運動比賽?結果有超過一半以上的答案是NBA 比賽。那麼在NBA 球隊當中你最喜歡那一隊 ? 你最喜歡那一位球員 ? 所得到的答案就會出現許多不一樣的組合,畢竟每一個人所欣賞的角度是不一樣,這絕對是一種主觀的意識。如果再細問下去:誰是你心目中今年賽季中最有資格問鼎NBA MVP的不二人選 ?  Oh … My God !! 將會看到幾位同學為了替心中的偶像拉票而爭得面紅耳赤,在激烈辯論中還不時會出現一些無法控制的擦槍走火畫面 我總是避談自己心中之最愛,只將一切默默地留在心中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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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結束一場近4小時對公司內部主管的專題報告,在回答完幾位主管所提的問題後,只見老板拿了一包台中最有名的手工牛軋糖徐徐走到講台,親切地握著我的手說:辛苦了 !! 簡報內容很豐富;這包糖果是特別為你準備,帶回去好好享用吧。至於簡報中所提到的一些新產品發展方向建議,我回去會好好想想,找時間再與你請益,聽說你從北京出差回來之後就生病了,有沒有好一點

 Oh !! 我最近被流行性感冒整得算是滿悽慘的,一直在流鼻涕、咳嗽又不止,全身軟趴趴地,一點幹勁也沒有,連每日早上享用一杯咖啡的習慣,也因為醫生的警告而改喝牛奶,生活真是弄得一團糟。這一切不幸的遭遇需從最近一個月緊密的行程說起,話說:今年一月底與幾位工作上的夥伴因專案需要,被一家<大而紅>的外商軟體公司邀請到香港參加一場新產品技術的研討會,此次研討會的主講者(港仔)本身並沒有實際產品導入的專案經驗,雖然講了一口流利的英語,卻無法深入說明產品技術內涵。會後我開玩笑地向主辦單位消遣說:未來若想將此產品技術順利導入到台灣客戶專案中,最好可以請你們美國總公司有經驗的產品經理來好好指導一下,不然的話,這種三腳貓的功夫,只會把這支牛刀錯當菜刀耍,那真的會被人笑死。香港地區的業務主管無奈的苦笑説:這只是開始,她會想辦法爭取到足夠的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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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將近,許多公司開始接二連三地辦起尾牙活動,總是會接到一些合作廠商的盛情邀約,個人因為不勝酒量、加上在公司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只好編個理由謝謝其好意或是委請邀請單位直接找公司內部高級主管參加。

前幾天在學校考完日間部期末考後,經過系辦公室剛好遇見一位我非常尊敬的長者(需特別介紹這位老先生是台灣研究蜜蜂的權威,記得有一次去他家吃飯,竟然發現其家中許多用品竟然都跟蜜蜂有關,讓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老教授熱心地邀我一起到學校外面的一家館子,享用一頓道地且美味的北方小吃。用餐間他特別問我這個月中的禮拜五晚上是否可以去參加他們學會的尾牙,尾牙地點是在台北市區,主要是會員間一起吃火鍋聚聚,希望我可抽空參加,順道介紹幾位青年才俊給我認識。心想自己很少有機會去參加這種學會的尾牙活動,參加者應該大多是學校的老師或是研究機構的研究員,總不會像一般公司行號的餐會,動不動就是在拼酒乾杯,出現許多令人尷尬的場面,就欣然允諾說:若時間許可一定會去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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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因為手頭上有幾個重要專案需於年底結案,工作生活算是過得有點天昏地暗,特別有時候假日還得到公司加班。 遇到假日加班時,中午總是會利用機會與工程師一起到外面打打牙祭,在吃飯的時候除了代表公司高層感謝同仁對專案的辛苦付出外,也趁機與這些年輕小伙子聊聊:你們平常下班回家之後,都在忙什麼或做什麼消遣活動所得到的答案大多是找時間休息睡覺、陪陪家人或是看看電視影片消遣之類在談話中不經意會順口問一下:你最近有在看什麼書(指得是非工作上技術書籍)?只見大家搖搖頭,面有難色地說:工作這麼忙,那有時間看書,休息時間都不夠。我才發現許多從事軟體工作的年輕工程師是不喜歡看書的,有空寧可看電視或打電動,好像書一碰就會夢見周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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